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
严妍摇头，如果她和程奕鸣商量，那就代表她是犹豫的。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

柳秘书微微一笑，将她带进一间私人会客室。

“还以为袁子欣只是嘴上说说，没想到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。”

“监控视频是有问题的，不能断定就是袁子欣杀的人。”

白唐冷静的想了想，“程奕鸣不跟我说，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

严妍疼惜的捧住他的脸，自己却也掉泪。

左边那扇门上的锁孔锃亮光滑，显然常有人进出。

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严妍点头。

一丝凉意瞬间钻入被中。

这晚的派对，司家少爷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气质利落干脆，目光炯亮的漂亮女孩。

欧翔略微迟疑，才回答道：“我弟弟欧飞，我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不主事，主事的一直是我弟弟。”